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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听了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
杨凡有些不满道：“王主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学，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太好吧？”
王文伟不屑道：“打住，他是你同学，我是隔壁班的，顶多算个校友。不过他穷是出了名的，一双鞋穿破了也舍不得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还把自己穿旧的鞋送给他穿吧？怎么？现在还跟在你屁股后面，穿你不要的鞋子？”
“我和林默也是今天凑巧遇上，他以前是穷，说不定现在不一样了呢？”
“你说他有出息了？”
王文伟打量着林默身上的衣服，嗤笑道：“你看他穿的，破西裤，白衬衫，一看就是地摊货。再说这个年纪穿的这么老成，以为自己是机关单位的领导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跟他站一块，我都嫌丢人。”
“王文伟，你越说越过分了。”杨凡不悦道。
“你为了他，敢这么跟我说话？注意你的态度，别忘了是你求着我让朗氏集团跟你的破厂合作的，我要是不高兴，随时可以取消。”王文伟警告道。
“对，我是有求于你，但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林默。人都是有尊严的，换作别人这么说你，你心里会舒服吗？再说我们还都是老同学，没必要这样。”
杨凡替林默打抱不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