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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不叫掉以轻心,”季晔手持鸡腿,伸手抢过桌上的酒杯,轻啜一口,表示,“你那纯粹叫脑子被驴踢了。” “你妈当时纯粹是被害死的,死的时候都已经疯了,你是多天真才会信那鬼太子手里有你妈的遗物?”季晔恨铁不成钢,“也亏得这鬼太子最近也疯的差不多,居然一个人来寻仇,不然你怕是凶多吉少。” 阮苏苏听得迷迷糊糊,她起身去洗了个手。 冰凉的水流滑过手掌心,迫使她冷静下来,想到曾经抱着一个杀手抛高高,她就觉得这个世界十分的魔幻。 但,意外的是,她一点都不怕辛哲。 听到他的身份,她也觉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系统终究不是凡物。 它的每一个任务肯定都是有预谋的,毕竟他的目标是给“全世界的毛茸茸幸福”,如此宏大的愿景,肯定不会布置些芝麻小事。 只是,救了一个杀手,能给世界带来什么改变? 洗了把脸。 阮苏苏又坐在位置上,她拎起酒杯,灌了一口,豪迈的姿态看呆了辛哲和季晔。 桃花酿看似喝着不醉人,实际上后劲足,就连号称千杯不醉的季晔也只敢一点点喝,可阮苏苏却是直接灌。 “你” 辛哲欲言又止,可视线交接后,他没忍住结巴了一下,“慢、慢点喝。” 阮苏苏想到系统的任务,杏眼弯了弯,她答应着,皓白伶仃的手腕拎起酒杯,眉梢稍抬,微醺的酡红浮上脸颊,“我已经喝了” 殷红的舌尖探出,舔了舔嘴唇,淡粉色的唇在黄澄澄的灯光下,充满了暗示意味。 酒杯相撞,发出铿锵的脆响。 “你们呢?”阮苏苏将酒杯压在唇瓣,如蛇一般的视线扫过季晔,最后落到辛哲的眼睛上,“喝不喝?” 辛哲呼吸一窒,眼皮仿佛不堪重负,带着浓密的睫毛不断轻眨。 他视线落在阮苏苏的身上,完全挪不开。 出于完成任务的需要,他见过不少类型的女人。 妩媚多姿的舞女,清纯堕落的发廊小妹,乃至于依附富商的情妇,可他总觉得那媚意总带着些苦味。她们大多以媚为武器,换取生存。 包括他的母亲。 所以他天然地排斥过于媚的存在。 也自信不会被蛊惑。 可现在,他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可根本没有躲开的欲望,甚至于情不自禁地想离这媚意更近一点。 脑子仿佛生了锈,他垂眸,喝下桃花酿。 豪迈的一灌。 季晔也看呆了。 可当阮苏苏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他顿了两秒,手指不断摩挲着鸡骨头,半晌,也一声不吭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三个人,推杯换盏,一杯又一杯,不知疲倦。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稠。 盐酥鸡逐渐变凉,而酒香却越来越陈,越来越香,活像是要将所有人都溺死在这桃花的香气里。 噗通—— 终于有一人撑不住,先到了下去。 季晔撑着晕乎乎的头,不免苦笑,他本就好酒,今天更是因为贪杯,多喝了几杯,速度也比辛哲快上不少,更诡异的是 他望向端着酒杯轻啜的阮苏苏,视线定在了杏眼眼尾的一抹绯红。 怎么办? 不会真的 他也完蛋了吧? 这可不行,他还想嘲笑辛哲的,怎么能跟他一样 泥足深陷呢? 阮苏苏乜了醉倒在桌上的季晔一眼,吁出口气,把冰凉的酒杯贴在脸颊上。 轻飘飘的。 晕陶陶的。 仿佛在云端。 她伸出脚,踢了踢辛哲,笑道:“你酒量不错啊,居然还没醉。” 然而,被踢了脚的青年,浑身一颤,像是被吓了一跳。 辛哲眯着眼睛,试图聚焦,可眼前全都是重影。 不死心,他身体前倾,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椅子的两只脚逐渐脱离地面,吱呀作响。 终于,不堪重负。 辛哲眸子微垂,身体失去控制,跪在地上,长臂一展,碰洒了罐子里的余酒。 罐子转了一圈,滚到桌子的边缘,停下。 桃花酿从肩膀浇下,顺着肩膀,逐渐渗透到卫衣上。 喝酒之后,体温本就高,此时更觉粘腻,他双腿叉开,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脱掉上衣,露出卫轻薄背心。 因为高大的体型,他刚好将阮苏苏圈在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阮苏苏低眼。 香醇的酒香从青年身上传出,轻薄的衣服在酒水的勾勒下,展示着块垒分明的肌肉,延着肌肉纹理向下,直到隐没到牛仔裤之下。 周遭的空气陡然升温。 男色惑人。 阮苏苏想。 不然,她怎么会嫌牛仔裤的位置太高? 明明不是这么好色的人。 可气氛实在太好。 她嘀咕着,滑坐到地板上,桌子的阴影将两人笼罩。 不知道谁先靠近。 滚烫的脸贴在宽大的掌心,她呢喃着,轻轻张嘴,咬住了另一只唇。 继续上啊 昏黄的灯光下, 桃花的香味弥漫,两人的脸如同两尾嬉戏的鱼,忽远忽近, 亲密无间。 嘴唇很烫,仿佛岩浆炙烤。 全身不断泌出汗水, 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汗涔涔的。 阮苏苏睁着迷离的眼,双手轻轻环在辛哲的脖颈,良久, 一吻结束,她把脸埋进了辛哲的颈窝,皮肤的潮湿无处可逃,氧气的匮乏也一目了然。 “什么意思?” 辛哲醉得不清,他喘着粗气, 喉结不断上下滚动,胸膛也跟着起伏, 他捧着阮苏苏的脸, 猫眼璀璨, “你亲我,什么意思?” 阮苏苏没有回答。 并顺势又凑上去,轻轻啄了下辛哲脸颊上的一颗若有若无的雀斑。 “秀色可餐。” 她淡淡总结道,“怎么,不给亲?” 青年的脸憋得通红,身后的猫尾不受控制地蜿蜒,搭在阮苏苏的腰际, 就像伺机而动的猎手,偏它的主人摆出纯良的姿态, 令人防不胜防。 “给亲。”他声音小小的,“但不能没名没份。”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想要哪个称呼?” 阮苏苏挑着青年的脸,杏眼朦胧地向下望去,手也顺势滑下,探向轮廓分明的腹肌,温热的腹肌饱满而又有弹性,中间沟壑深邃。 可能是酒精作祟,也可能是二十多年的色心无处发泄,她竟然还不餍足,手继续往下。 对方也没有拒绝。 辛哲眉宇轻蹙,本就挺拔的眉峰拱出难耐的弧度,小麦色的脸上布满汗水,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微颤,他很想拽住那只瓷白的手,让它适可而止,可垂眸望向那双透着迷惘的杏眼,他就开始可耻的逃避。 反正,他也喝醉了。 腹部搭着一只形状优美的手,他清楚地看到那只手是如何抚摸,渐渐地,桃花与陈酿的味道也随着那手的动作涌入鼻腔。 辛哲的脊骨僵硬了。 他轻轻地唔了一声,再也按捺不住,宽大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攥住那只作乱的细白手腕。 不行了。 再摸下去。 他就要有生理反应了。 “你摸够了没?”辛哲开口。 “如果我说没有呢?” 他沉默下来,任由那只手逃脱,并再度落到了他的腹肌上,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着女孩儿独有的轻柔摧毁他的理智,捣毁他的防线。 心跳愈演愈烈,就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秒,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语调狼狈,“够了吧” “也许,但我还想摸点其他的。” 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