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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笙听见那些“虚影”在说话，眼睛微微睁大。
这种语言，应该是末日之前的语言，是什么来着？英语还是阿拉伯语？
“他们是末日之前人类的投影。”莫雪在旁边说道，“应该和这座大厦是同一时代的战士。我们猜测，那个时候大厦的电视里应该有人正在看战争的新闻报道，而恰好机械与智慧之神在这个时候出现，所以当时的战争场景就被具现到了第一层。”
“是的，我们在这几座大厦里死了无数次，已经大概猜到里面的规律。来到大厦里的邪神，还不清楚地球的文明，所以祂们会将自己看见的以自己的意志扭曲。黄昏公选择了照搬人类文明，而机械与智慧之神，选择了和自己相似的场景变化。第一层是战争，第二层是疫病、第三层是核/战，第四层是末日前的机械战争……”
而这座大厦，足足有上百层，每一层的战争场景都有可能变化。
甚至更加往上走的话，还能看见末日之后，他们四座城市的调查官前辈们抗击机械与智慧之神的场景。这也意味着，当初那些前辈们，会变成虚影来到这座大厦，将他们看成是邪神眷属从而攻击他们。
莫雪和小刺他们死的场景最多的，就是被这些前辈们的虚影杀死。
能够和机械与智慧之神开战的调查官们，几乎全部都是各自时代的精英，而这些场景都被邪神一五一十的重现了出来，简直就像是祂将时间轴拉到了过去，让他们真的在和过去的调查官们对战一样。
秋笙他们之前都看过笔记，如今也算是有了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