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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雪走到妇人面前，收了刚才的凌厉，温和地问道：“你怎么不走？你相公已经离开了。”
“奴不敢回去......”妇人蹲在地上，小声地开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司慕雪自然知道为什么，刚才王二连打带踹的威胁妇人给他作证，结果妇人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说是小莲打了王二。
她怕因为她没作证，王二和魏平思没有得逞，回去折磨她，所以不敢回去。
“嗐。”司慕雪看着无助的妇人，一时不知道应该夸她勇敢还是说她懦弱。
“既然你这么怕你相公，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过日子？”司慕雪蹲在她面前，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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