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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这个呀。”司慕雪笑了笑，“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罢了。若当真说怀疑你六哥什么，那也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斯......什么？”
顾玄澈没听懂。
“精神科疾病啦。”司慕雪挥挥手，“简单来讲，就是我发现你六哥每次在聊起翼国的时候，就只会提自己在翼国的那段经历如何如何悲惨，但若是提及翼国其他，他的态度又有些暧昧。所以我怀疑，他是脑瓜出问题了，我正在帮他纠正呢。”
顾玄澈还是没怎么懂，但听司慕雪这话，回想起自从顾玄风回到砚国后的种种表现，似乎她说得确实十分在理。
只是若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
“此事切莫同皇兄讲。”
顾玄澈知道皇帝一直从未放下对顾玄风的怀疑，哪怕当初顾玄风从翼国回来时什么也没闻出来。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