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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着口供。
说着说着，女警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个，刚才，你为什么射击射的那么准啊？”
“以前有人教过。”
郭中翰眼神呆滞了下，然后淡淡说道。
“谁啊？”
女警察下意识就问，可马上的，就发现男人神情有些不对，讪讪地说：“你要是不想回答，就不要说好了，我也就是随口问问的。”
心里突然有点好奇，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郭中翰摇摇头，却也不再说话。
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郭中翰又开口说话了，询问道：“你会换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