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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在刚才战司宸想起了楚惜质问他的那句，这样设计我很好玩是吗？
“不用查了。”上次的设计的确是他做的不磊落，如果再背着她暗中调查，被她知道了怕是会越发生气，所以罢了。
“是。”
“乔景衍这几天怎么样？”战司宸问。
“据说，除了办公，剩下的时间几乎全泡在工地，而且完全没有架子，很多脏活累活他都带头干，上到管理层下到民工，都对他赞不绝口。”林卫如实回答。
都对他赞不绝口？
“这个乔景衍倒是真能吃得了苦。”战司宸接着问，“乔景衍的背景查过了吗？”
“在开标前我就已经详细调查过了。”林卫汇报道，“乔景衍是乔老爷子的私生子，之前无人知道，大概是七年前，乔老爷子才让乔景衍进了乔家。”
“私生子？”这个战司宸倒是不了解，“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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