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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
这两个字轻飘到近乎是气音, 裹在银甲的冷光里,像一股寒流,飘入司绒到耳朵之后就变作扎扎实实的四颗爆竹,它们噼里啪啦地在司绒脑袋里炸开了。
冰火两重天, 炸得她头晕目眩。
她不能相信这是封暄说出来的话, 更不能相信他敢在一帘之隔的茶水房里说出这样的话, 银甲该是他的禁制,此刻半点都束缚不了他。
不——司绒做出口型。
封暄只作不见,他不可能放过她。
适才在偏殿门边,他定定地站了好一会儿, 看她一个人皱着眉头入神思考, 而她半点都没发现。
她这件不合时宜的披风也早被他惦记上了,午后时分的日头能晒得人骨头发酥, 她连夜里睡觉都踹被子,这时还披件儿带毛领的披风?
欲盖弥彰的小狐狸, 今日定在茶楼里遇着事了。她越遮掩,他越想摁得她服服帖帖。
他抚上了她的脖子,揉着围领的白狐毛,也揉着她耳下的那片皮肤, 司绒耳边络绎不绝地传来说话声,这说话声把他的动作烘得格外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