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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巩太医却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若不是崔大总管护住陛下心脉,只怕此刻陛下心脉已伤回天乏术。如今心脉虽已护住,但郁结已深,老臣只能开些方子为陛下散郁。只是这并不是长久的法子,先皇的例子在前……”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人人皆知他要说的是什么,小柱子哭着拉住巩太医的衣袖恳求道:“定是有法子的,对不对?巩太医,定是有法子的对不对?”
一直未曾开口的李澈突然开了口,他语声淡然。似乎一切早已知晓:“小柱子。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这点小伤还伤不到朕,你不必为难巩太医。”
李澈的此时却是无人信了。
这是第一次小柱子没有理会李澈的话。他仍是紧紧的抓住巩太医的衣袖,拼命的恳求着:“巩太医求求你,我小柱子求求你想个法子,陛下还如此年轻。李氏王朝不能没有他啊!”
巩太医长长叹了口气,他看着小柱子道:“你说的老夫何尝不明白。只是这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为先皇诊治了一辈子,也未曾能让先皇多活上几日。”
说到这里,巩太医一声长叹:“情深不寿。李氏男儿皆是如此。”
小柱子却不听什么情深不寿,他只是明白了一点,他胡乱抹了两把泪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是吧?好。小柱子这就去把刘姑娘给陛下绑过来!”
他说走便要走,李澈重声道:“站住!今晚你若敢踏出乾清殿一步。朕立刻将你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