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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卫对乔温的惊讶并不意外。
“超凡力量会对现世、对普通人的生活造成影响，无论正面或者负面，只要形成影响，多半都是些麻烦……我以为你应该清楚这点？否则像宗像那样的家伙就不会出现了吧。”
“夜斗那个贫穷神明不也是靠着解决这类事件勉强维持生计的么？”
“只不过这次受到影响的这些人，身边没有某个像宗像或夜斗那样的家伙来为他们解决，或者说消弭这个影响罢了。”
“但这也没什么所谓。”
“毕竟他们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因为那只怨灵……不，那或许连怨灵都算不上，因为它死去的时间并不算长，眼下又正值白昼，即便它怀有再大的怨气，能够被允许拥有的力量都被压制在了最低，故而暂且还无法成为真正的怨灵，勉强只能算是能够显现出大致人形的强烈怨念与憎恨临时组构而成的……某种存在而已。
否则乔温也不会感知不到对方的存在了。
总之，为了方便乔温理解，巴卫决定还是先将那东西称之为怨灵好了。
那只怨灵所做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将被某人随手“处理”掉的那张口香糖包装纸，重新放回了它“应该”存在的地方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