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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点头：“明白。”
助理出去以后，楚天耀就找到了秦商誉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秦商誉接电话是挺快的。
“楚总，你好啊。”秦商誉听着声音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楚天耀和他客套了两句，就直奔主题，“今天下午有没有空，叫上封行，喝个下午茶？”
秦商誉顿了顿，也不和他含糊，“楚总是想给小辈一个学习的机会了？”
楚天耀道：“是啊，我找了找封行的作品看了看，觉得挺不错的，比那陆沉新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哟，楚总这夸奖真是太高了，哈哈哈，封行听到会很开心的，不过嘛……”
“怎么的呢？”一般听到不过，但是，这种词，都是事情要泡汤的意思。
“真不巧，今天一早，封行就被顾氏集团邀去了，现在……大概合同都签了，要不，我问问？”其实此刻的秦封行已经签合同回来了，秦商誉这么说，也是想让拒绝变得更委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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