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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的人鱼身份证明办起来手续比较复杂，可能需要几天时间，到时我会直接将身份卡寄到封队的基地。”严秋湖说，“这几天你就先用临时身份卡吧，效用和正式的一样，只是有一个月的期限。”
楚时时点点头接过卡片道：“谢谢。”
“不用客气。”严秋湖笑了笑，脸上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严厉。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封不厌道。
严秋湖说：“嗯，有事我会联系你们。”
楚时时重新戴上斗篷上的宽大兜帽，跟着封不厌离开了公务部。兜帽遮住了众人的视线，终于让他感受到了熟悉的安全感。
封不厌小声问：“还难受吗？”
“好多了。”楚时时摇头，“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
封不厌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小石头似乎非常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鱼尾巴，他心想。那已经不是简单的‘社恐’或者‘害羞’可以形容的，如果非要说的话，用‘排斥’这个词或许会更贴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