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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点了点头，却直接将手中的烟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又踩。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那事吧？”
看着眼前的小月，我没有否认，此刻也没有必要再否认了。
“其实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的目的不在我，不过我还是让你跟我上了楼。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问题确实一直困扰着我。
“你是两年以来我接的第一个客人。”
这话倒是让我大为震惊，毕竟在这种地方，对于她们来说，接客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否则没有利用价值，那结局只会很悲惨。
见我没有说话，小月又继续说道：“我不是因为做培训才不接生意的，恰恰相反，我是因为接不到客人最后迫不得已才转行做专职培训。不然等待我的就只有死。”
小月说着又给自己点了支烟，继续说道：“说出来你不要笑，一旦沦落到我们这一行，早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廉耻之心了，反正都是赚钱，能躺着赚又何必坐着赚呢。但是我后背的伤口你也看到了，没有客人愿意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