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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漫漫拉长尾音，壮着胆子朝着顾正聿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自始至终顾正聿的目光都像是越过了自己，落在了自己身后姜柃熙的身上。
“你同不同意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姜柃熙先她一步反应过来，虚弱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肖漫漫转头看向她，只见此时的姜柃熙靠在床头，那张精致的容颜早就已经转向了一旁的落地窗。
外面的光线很好，天气也不错，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在了房间当中，洒下了一片的光影的同时，还有些许的光亮照耀在了姜柃熙的脸上。
姜柃熙的面色原本就惨白，有了这光影的照耀，一时间倒是更显得近乎透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