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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绵想不明白不要紧，等她回到家时，金牌助理季阳已经通过微信告诉了她傅之砚为她在三个投资人面前出头和解除合作的事情。
孟绵微怔，看着手机思绪越飘越远。
对于这一次连“骚扰”都算不上的骚扰，肖星河和傅之砚的反应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她的心不受控制地一阵乱跳，自己也不明白原因。
人心都是肉长的，孟绵在被真心对待的情况下，悄然不自知的也动了真心。
但更奇怪的还是零零发。
要是放在之前，零零发察觉了孟绵的情绪波动，一定会发出警告和善意提醒，让孟绵好好做攻略任务、管好自己的情感的。
可这次，孟绵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心动了，零零发居然都没有吱声。
难道是人工智能的系统卡机了？
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结束，零零发还是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