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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苏看对方抿着唇一脸严肃的模样，也正色道：“你说。”
心里还想着，难道是庄园里面的什么植物今天被养死了？也不至于吧，这么长的时间里面，他把庄园都打理得挺好的，怎么会今天突然出问题？
程自意不知道她心里头的想法，顿了顿才开口道：“其实，我就是诚心诚意。”
“啊？”凌苏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她本来以为对方要说的是星球上面的事情，突然和《绿洲》这个游戏搭上线，才会让她觉得奇怪。
“我是诚心诚意。”程自意又重复了一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口说出来之后，后面的解释反而容易了很多，“其实应该说我是现在的诚心诚意，这个账号本来是我的，不过在之前被我的妹妹拿去使用了一段时间，在她使用的期间，我看她用我的钱打赏了主播，就是你，所以就回收了我的账号。”
凌苏听完他这串解释，关注点居然是：“那要不然我把她给我打赏的星币还给你？”
“不用。”程自意本来还有点紧张的心情被她这句话逗得一笑，“给你养花。”
凌苏才回想起来，当初已经是程自意的诚心诚意打赏的时候，确实说过“拿去养花”这种事情：“所以你在来我的星球之前，就已经知道我，甚至还是我的粉……观众。”
本来凌苏是想说“粉丝”，有觉得这两个字用在眼前看起来就是星际精英人士的程自意身上实在是太违和，在改口为“观众”。
“确实是这样，但我可以保证这一切都巧合。”程自意继续解释道，“我那天看过你的直播，因为一些事情，本来想自己出门散心，没想到飞船出事，正好掉到你的星球上，后来我回去之后，也一直再关注你，没想到你正好在伊尔卫队下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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