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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了挥手,辞别了拉着她袖子眼泪汪汪的姬媛,坐上马车,急于把事情告知北太沅,找了一圈,一个黑袍人才幽幽地冒出来告诉她北太沅在暴室,海岱白了他一眼,转身急匆匆地走向暴室。
暴室是翌宗的私刑之地,一股冰冷的铁锈味在空中经久不散,她犹豫片刻,还是留在门口,让人进去通知。
北太沅很快就上来了,带着一身浓郁的血腥味,海岱看见他深紫色的袍服下摆还沾了几滴血迹,心里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不由得有点心慌。
北太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带了些调笑道:“叫我上来做什么?可是想我了?”
海岱黑着脸躲开,不过还是没逃掉,最近北太沅的异常还表现为毛手毛脚的次数越来越多,嘴里也越来越不正经。她严肃道:“不是啊殿主,是为了姬媛命主的事。”
北太沅渐渐收起了嬉笑之色:“你说。”
她咳了一声,把今天姬媛说得话又对她说了一遍,末了补充道:“姬媛命主说她以往下厨做东西都有厨房管事处理善后,这次的千重草却不知道怎么流了出去,那管事…”
北太沅脸色一凝,好像水面突然凝结,阴沉冰寒,然后慢慢地道:“厨房的林管事…五日前死了,听说得的是时疫,暴猝而死。”
海岱的脸色也立刻难看起来,但听到他姓林,还是道:“不若再查查?说不定…顺着他长日往来的人能查些什么?”她还是怀疑和林净月脱不了干系。
宫怀羊突然也从暗室里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血迹更多,其实拷问这等事本来不需要两人出马的,不过此事干系重大,一个弄不好整个翌宗都会被拖下水,现在北昊玄明显对翌宗起了疑心,他们现在手边可用可信的人不多,只好自己挽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