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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这么狂野的奶妈，我自己都没见过。”江城独饮似乎看出了安素心中所想，在将身上加血技能用尽，把血条拉回百分之七十之后爬上了一棵较高的树，将自己藏了起来，道：“蜉蝣一梦做得到吗？”
“做不到……”安素无力反驳。
她做不到，现在回娘胎重造，十八年后也许做得到。
“只是，你演技这么浮夸，沧海一粟又不傻……”
“他不傻，你傻。”江城独饮忍不住白了安素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在演了？只要是画屏号，不管今天对上的是哪个鬼遁，我都只会这么打，你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知道现在用你号的人是我，不代表别人都知道。”
安素不禁呆愣在一旁。
“沧海一粟熟悉的人是蜉蝣一梦，不是你，安之若素。”
如果江城独饮冒充了蜉蝣一梦的身份，沧海一粟一定能第一时间认出，但事实上他冒充的人是安之若素，一个沧海一粟本该熟悉，却因某种原因导致万分陌生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