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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雪看看艾丽，又看看古丽：“你们以前是主仆？”
古丽摇摇头：“她是我妹妹，原本被都尉看中纳作妾室的。但后来艾丽不从，他就......艾尔是我的随身仆从。”
“也是难为你们了。”司慕雪叹了口气，“选择你来做，至于怎么解毒，我自有我的办法。你这么有能耐的一个人，我可不想让你在我手里给医死了。”
古丽握紧艾丽的手：“不用做选择，选择已经摆在眼前了，这毒我要解，否则每逢半夜我骨头缝都疼得不行。”
司慕雪点点头，旋即从腰包里摸出一瓶药，递给古丽：“今日艾山出去了。我才有空来这里。这瓶药能助你暂时缓解疼痛。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能不会来。但药我会想办法准备。你们且等着我的好消息。”
“好。”古丽接过药，“对了，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们。艾山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军队，驻军当然没有问题。但这西境沙漠流寇特别多，他们非常擅长在沙地作战。这些人被艾山聚集起来，杀人如麻，若是能找到他们的巢穴，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司慕雪蹙眉：“你对巢穴一事知道多少？”
古丽摇摇头：“我很早就被赶出都尉府了。当时是为了沙漠流寇一事我想艾沙知道的比我要多。”
“好吧。我自会去问艾沙。”司慕雪想了想，又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对了，都说艾沙好色成性，挑唆流寇伤害民间百姓。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