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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不会真的恨自己。
至少，自己是为了自己母亲的仇。
为了一个亲人的仇，做这么一点事情，也算不得什么，又不是真的要王分的命。
只是……
“王分要醒过来，还是需要刘攀的解药。”陆凝深吸了口气，轻声道，其实现在，她心里面也是觉得很乱的，她觉得如果不对王分做点什么，对不起她那死去的母亲，可是做了，又得不到心理上的快感和满足。
这到底是为什么？陆凝不清楚，她现在只想，让王南不要恨自己。
王南苦笑道：“这些事回去在说了，我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陆凝也就没在说了，而是轻声道：“你恨我吗？”
“恨你。”王南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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