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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对我笑了。不是冷笑、嗤笑、嘲笑,而是友好的,没有攻击性的笑。
关系缓和后,我找了个时间把当初作弊的误会也解开了,拉着郭家轩到贺南鸢面前给他承认了错误,并且保证以后一定凭自己实力取得成绩,绝不再作弊了。
因为这事我也确定下来,就如贺南鸢所说的,层禄人不会通过这样的方式自欺欺人。他那个时候告发我,确实不是因为讨厌我什么的,只是单纯觉得这种行为是不好的、错误的、需要立即制止的。层禄人单纯、古板、教条,贺南鸢尽管只有一半层禄血统,却也多少继承了层禄的这些特性。
另外,可能是知道我嫌弃它,我那鸡肋又不能自控的超能力自从运动会后就再没有发动过。搞得我都有点怀疑那段时间自己是不是精神错乱了,还特地上网问医生:“觉得死对头都爱我是什么病。”
结果首都人民医院的精神科李主任回我说,我这很可能是一种“钟情妄想症”的精神疾病,让我找时间去看个医生,配点药吃。要不是我及时想起来我这梦确实能预知一些事,差点连遗书都写好了。
随着山南天气越来越冷,我这朵娇弱的温室花骨朵开始了与冷空气的持久抗争。
白天还好,衣服穿厚些,教室门一关,还能熬一熬。晚上就不对了,哪怕裹紧了被子,蜷缩起身体,两只脚都是冰冷的,躺床上两小时身子也热不起来。
我甚至觉得,入睡变得困难,睡眠质量变差可能也是我无法做预知梦的原因之一。
也不是没想过和郭家轩挤一挤,两个人睡暖和点。但他自从和班长李吾驷结对子后,压力倍增,暴饮暴食,导致压力肥,整个人比高一时候胖了一圈,已经不是能跟我挤一挤的体型了。
寝室里不能用电热毯,不能用大功率电器,学生觉得冷,只能用加水的那种热水袋或者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