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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阳的书房内。
他坐在桌子旁边，脸色极其严肃，全身上下都散发出领导的强大气势。
方羽站在他的对面，不敢说话，只是注视着李子阳，等待李子阳指示。
李子阳沉思了足有几秒钟后，才看向方羽说道：“张国斌的母亲既然想要诱惑，那就让她诱惑好了。”
方羽已经明白李子阳是想让自己把这件事撮合闹大，于是就看向李子阳试探问道：“李书记，这个事闹到什么程度合适？”
李子阳眉头皱了皱之后，看向方羽问道：“我刚刚离任市长位置，你觉得他担任市长和我担任市长有何区别？”
方羽听到这个问题，脸色唰的一下变化，露出为难之色。
“实话实说。”李子阳说道。
“李书记担任市长的时候，我都不了解这些关系，王云生担任市长，我觉得他首先人不可靠，另一个就是权力欲很强烈，三是任人唯亲，四是无比自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