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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想知道，理论来讲尾巴不应该比内脏还要强，可是他确认过除了阿瑞斯身体里没有除了尾巴之外的切片，感知到的力量却比菲尼克斯强很多，奇怪的很。
虽然不清楚许知言为什么要问这个，但阿瑞斯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全部都除掉了。”
“那些都是通过时空裂缝从外域世界涌来的虫子，被它们入侵过的星球会变成一颗死星……其实我很喜欢杀戮，只有在那时我觉得自己才是活着的，不用压抑自己，而且杀掉这些虫子并不会有什么损失。”
提及杀戮，阿瑞斯的眼神里闪过茫然与狂热。
充满矛盾的情绪汇集在切片身上。
这一刻，他几l乎与鬼神重叠。
许知言听着切片毫无保留的话，逐渐陷入沉思。
结合鬼神先前克制到几l乎沉默的表现，他突然意识到鬼神为什么会同意被切片了。
自从无限游戏结束他就忙于搭建商业帝国，整日脚不沾地，要不是阿瑞斯的话，他差点要忘记鬼神最初是作为杀戮机器被世界意识分割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