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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启玄将目光硬生生从男女间隔开，他有些谨慎问道：“妈，你看见这些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老太太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思想封建的老古董，小孩谈恋爱我为什么要生气？”
“您能这么想再好不过了。”裴启玄舒了一口气。
“行了，你出去吧，我歇一会。”老太太挥了挥手，疲惫地坐在床头。
直到裴启玄离开，裴老太太才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叠相册。
她依靠在床头的软枕上，枯槁的手抚摸着相册里的图片，喃喃自语。
“你看，她还记得你给她取的小名呢……现在她就叫这个名字……”
……
屋外，裴启玄来到一楼，正好看见妻子古兰忙前忙后的身影，立刻拉着她走到一旁。
“妈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