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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压抑、沉闷……
对方在拔出背后的重剑落下之际，周围的空间像是突然变得厚重了起来，直让人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剑势！
感受到这种气势的瞬间。
顾长歌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于是目光微凝精芒闪烁看向远处的那道身影。
此人同他一样掌握着剑势！
不过不同于自己虚无、缥缈、锐利的虚空剑势。
对方的剑势显得很厚重。
长泉认出了远处的那一道身影，深吸了一口气传音讲解道：“那是我们蜀山刑堂的莫师叔，当年同样是日月榜上有名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