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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不少人热衷于打麻将,一打就是十几个小时。累了让别人替两把,躺沙发上眯瞪一觉,睡醒了接着打。很多专为打麻将设置的棋牌室、茶楼应运而生,连洗浴中心的包房都摆上了麻将桌。
北京还稍微好点儿,到了南方一些中小型城市,走几步就能看见一间棋牌室。很多是由居委会改的,条件极其简陋,除了麻将桌什么都没有,连打牌坐的椅子都得自己带。
很多经营小生意的,干脆把麻将桌摆在摊位旁边,临近的几个摊主凑一局,连玩儿牌带照顾生意,两不耽误。要是玩儿上瘾了,那可就没时间管生意的事儿了。你站那儿喊:“老板,来瓶汽水。”老板连头都不抬,“自己拿。”
“给你钱。”
“放桌子上。”
“找钱。”
“抽屉里有。”
到了四川、重庆一带,家里长辈去世不但设置灵堂,还得设置麻将桌。亲友来吊唁,在遗像前大哭一通儿,孝子也陪着哭天抹泪。例行的程序结束之后,孝子马上招呼茶坊(就是负责接待的人员)“再开一桌!”
茶坊马上支桌子,拿麻将牌。吊孝的亲友擦干眼泪上战场,化悲痛为力量,不赢个三百二百的,对不起死去的亲友。
不是有那么个传说嘛,飞机飞抵四川,还没降落呢,在空中就能听见“稀里哗啦”洗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