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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斌相当于是肖哲的干儿子。”
贺志中看向方羽，语气中充满了一种提醒和不安的说道。
方羽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就是爆炸性的消息。
如今的方羽，对于肖峰良已经非常的恼火，两个人的冲突很激烈，尤其是徐若琪的事情，他猜想肖哲对自己更是会恨之入骨。
自己在市政府又让张国斌丢脸，肖哲真是新仇旧恨的恨自己了。
不过，他也是没想到，脸上都是疑惑的怀疑。
贺志中看出了方羽的疑惑，对方羽继续说道：“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非常隐秘。”
方羽已经淡定下来，看向贺志中问道：“贺局长为什么要说是相当于干儿子？”
贺志中面对方羽的询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满脸笑意注视方羽。
方羽感受到贺志中的笑意，瞬间就恍然到了，还是试探着问道：“难道张国斌的家人与肖哲之间是‘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