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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局长方便吗？”方羽没有听到董青媚的立即拒绝，仿佛看到希望，就连忙继续问道。
“不方便！”董青媚犹豫片刻，拒绝了。
方羽的心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更加感受到了自己无能无权的悲哀，可他依旧不想放弃，对董青媚说道：“董局长给我个机会，我想见你当面聊。”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你算什么？”董青媚说的非常高傲，甚至充满了对方羽的鄙视。
方羽内心非常耻辱，觉得自己的尊严就像是被人践踏，比被当面吐口水都丢人。
可想到姐姐的善溪堂，想到十万块钱的罚款，他忍住了，“我什么都不算，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白人，希望董局长能够给我一次机会。”
董青媚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方羽会如此有自知之明。
“董局长就算是拒绝，就算是想要罚善溪堂，能否见我一次？”方羽继续带着一种商量，甚至是求助的口吻问道。
董青媚的心情其实好了很多，她仿佛看到了方羽对自己屈服，甚至对自己哀求的样子，在电话另一端对方羽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也会在权势面前变得如此苟且卑微？”
方羽脸火辣辣的热，仿佛被董青媚当面扇了个嘴巴子，心头更像是饮了无数的苦涩海水，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似乎充满了压抑和绝望，再次说道：“董局长，或许若干年以后，我回想起今天的求助，会觉得自己很可悲，但今天我真的想求你，因为我无路可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