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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宝珠还是摇了摇头：“这不是曲直的字。”
梁慧慧苦恼地看着她：“那会是谁呢？”
郑宝珠道：“不是我也不是曲直，应该是齐盛送给你的吧。”
梁慧慧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齐先生？”
“对啊，不然还有谁呢？”
梁慧慧想了想，还真没别人了。
“好了，不管是谁送给你的，这都是他对你的祝福，你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人家送的书啊。”
“嗯，我会的！”梁慧慧重重地点了点头，把桌上的书抱了起来。转身之前，她又看向郑宝珠：“宝珠小姐，你认得出来曲先生的字哦？”
郑宝珠：“……”
这个是重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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