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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应该没有你了解得多。”你说。
阿布内特说:“嗯,大概是的。不管怎样,我觉得我们应该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喝一杯。大概得喝上几杯。”
夜深时,你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屋子正中央,搜寻着什么。搜寻留给你的信息。
“赫斯特给你留了个信儿。”阿布内特详细告诉了你发生的一切,所有看上去荒谬至极的事情,最后他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因为他没告诉我。他告诉了克伦斯基,克伦斯基告诉了马克,马克又告诉了我。马克说东西在你的房间里,只有你能找到,别人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这个地方你一般也不会留意,除非你刻意地去找。”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问阿布内特。
“我不知道。”阿布内特说,“也许他认为你有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现。而如果你什么都发现不了,那又有什么必要告诉你呢?也许你反而会觉得难以置信。我自己都不相信,结果我遇到了我扮演的那个角色。我可以告诉你,那太诡异了。你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扮演的人,就更不会相信了。”
你没有疑问。你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了。证据就是你自己。
你打开电脑,把文件夹一个个翻了个遍,在成堆的文档中寻找着你不曾见过的文件名。一无所获后,你把文件按照创建时间排序,开始查看车祸以来新增的文档。还是没有。然后你打开了电子邮箱,看看有没有自己发给自己的邮件。没有。你的脸书页面堆满了高中、大学、研究生同学听说你康复出院后发来的消息。没有你自己发给自己的,相册中也没有出现新的照片。没有任何信息的蛛丝马迹。
你从桌前站起来,转身环视着房间。然后你走向了书架,拿下一叠空白纸页,那是你考虑当个剧作家时买来的,当时你想着在纸上记下灵感,也许在之后的大作中会用得到。你哗啦啦地翻过,它们仍然如新买来时一样空无一字。你把纸页放回书架,目光落在高中的年鉴上。你抽出那些年鉴,掸去封面上的灰尘,翻开书页,在字里行间寻找着新增加的笔迹。还是没有。你把年鉴放回书架,这时你注意到书架上另一处的落尘形状,有被动过的痕迹,但却不是放过书的形状。
你盯着那个痕迹,然后转过身,在床头柜上拿起你的相机。你滑开存储卡的插槽盖,把卡拔了出来,插上电脑然后打开了照片文件夹,把文件按修改日期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