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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故意说给宋翊听，说完了她沉默了下，再听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语音，轻声道：“朕居然真的可以那么温柔！”
宋翊也听到了这温柔的声音，笑着回复道：“陛下的声音，真好听。”
“是朕的好听，还是延瑛的好听？”
宁无双马上回复，可是发送过去了，又发现内容好像过于亲密了。
宋翊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哄女孩子，想都不想便道：“当然是陛下的好听。”
“一定是哄朕的。”
宁无双轻哼道。
她可是记得，宋翊之前说过，杨延瑛的声音很好听。
不过很快就不纠结这个，宁无双又道：“说回正事，朕现在找你要那些玻璃的东西，但以后宁国自行制作玻璃，质量肯定差很多，这个怎么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