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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淡漠，仿佛不带丝毫的感情，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带头之人身上的痛苦已经逐渐消失。
此时勉强能爬起来。
依旧感觉全身无力，干脆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知道林天是不可能让他们恢复实力，现在给他留一口气儿，这都是想从他口中蹦出消息。
林天微笑着道：“千人千面。”
“你怎么就确定我表现在人前的面目，是我本来的性格？”
“如果我告诉你，我天生凉薄，自私自利，而且没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我的双手早就已经是沾满了血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