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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阳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妓女，杀手和黑社会作为最古老的几种职业，几千年来都没有被灭绝，是因为适合它们生长的土壤一直都在。
建国几十年来虽然明面上打击力度非常大，也是担心会滋生出人口贩卖和器官买卖的产业链，至于那些自愿干这行的，很多时候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然抓到为什么只是罚款和治安拘留而不是直接判刑呢？
想到这里陈立阳心里涌出了一股无力感，想不到自己从小看好的小九居然走上了这么一条路，自己还偏偏无能为力！
“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要被我发现你有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否则。。。。。。”
陈立阳严厉的警告着陈晏，这小子从小就鬼主意多，他还真怕他哪天自作聪明把自己搭进去。
“那个，大哥，能起来了吗？我腿都麻了！”
一旁的陈苏弱弱的举起了手，脸色惨白的说道，他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陈立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跪下来给老人的照片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给院长爷爷多磕几个，这几年都没回去给他老人家上坟，老爷子在底下不知道该多惦记你们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