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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火苗在他心中重新燃起，驱散了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霾。
宋高层看到证人出现的那一刻，脸色骤变，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你……
"
宋高层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最终只挤出一个干涩的“你……”字。
他眼中的惊恐一闪而过，迅速被一层阴冷的算计所取代。
“你以为随便找个人来就能指证我吗？简直是笑话！他分明就是被陶渊收买的，想借此机会打击报复我！”
证人，那个佝偻的身影，在宋高层凌厉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直了腰杆。
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叠泛黄的信件，还有一个小小的账本，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宋高层收受贿赂的明细。
“这些，都是证据！我……我亲眼所见……”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掷地有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