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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郑羽和赵尚书之间来回游移，朝堂上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大火。
郑羽直视着赵尚书，眼中满是坚定，而赵尚书虽强装镇定，但额头上的汗珠却出卖了他的慌张。
突然，郑羽从怀中抽出密信，高高举起，“皇上，此信便是证据。”赵尚书却冷笑一声，“一封无名无姓的信，就能定臣的罪？郑羽，你莫要欺君罔上！”郑羽一时语塞，就在这时，丁瑶在朝堂外轻轻摇了摇头，郑羽心中一凛，手缓缓放下。
朝堂之上，郑羽紧攥着那封密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环顾四周，那些曾经与他称兄道弟的同僚，此刻却面色各异，有的故作镇定，有的眼神闪烁，皆在赵尚书的淫威之下噤若寒蝉。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泥沼中，每进一步都无比艰难。
密信虽是铁证，却因其来源不明，显得如此单薄无力，无法撼动赵尚书这棵盘踞朝堂多年的老树。
“郑大人，你可有什么真凭实据？”赵尚书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刺得郑羽心头一痛。
那些赵尚书的党羽也纷纷跳出来，指责郑羽捕风捉影，扰乱朝纲。
一时间，各种诘问像潮水般涌向郑羽，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