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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笑了，真正的笑了，他原以为小公子会去接着问皇宫里的事，却不想他愣了半天，问出的竟是这样的问题。
“兄弟又犯傻了，”文山轻笑道，“我没有身体，哪来自己的灵气。”
叶尘张了张嘴，这是修仙界的常识啊，他也知道了的，竟然……哎，他真没脑了。
尴尬好一会儿，叶尘才轻咳一声问道：“那文山你说过的共生，是元婴真人都能办到的吗。能驱使不属于自己的灵气，若是有真人拿别人的灵气去做坏事，不就会冤枉好人了吗？”
“并非元婴真人就能办到，这需要另学技能。无此技能，就算是洞虚真人也办不到。”文山回道，“至于驱使他人的灵气做坏事这事，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办到，我同理也办不到。驱使他人已经炼化成自身一部分的灵气，这比驱使大自然中的灵气要复杂得多，并不是懂一两个技巧就能办到的。若是掌握不好，很容易就会被他人灵气反噬了。”
叶尘想了想，又道：“所以，你在我丹田中吸收灵气时，才会只取我刚纳入丹田，还没被我融合炼化成自身灵气的那部分灵气？”
“是的。”文山回道，“自然界的灵气皆混杂一体，元神无法直接吸纳。只有通过人的经脉一一区分开来后，方能控制驱使。”
“这样啊，人体经脉的作用，就是区分开各种灵气吗？”
“呵呵，这是一个主要的作用。”
两人说到这会，复刻石已复刻了近一半岩壁上的纹路剑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