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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倒好，张口就来！
陆云是不信加不屑，何光远却是有些惊讶。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明珠，嘴巴嗫嚅了好几下，最后才问：“顾小姐，你真的可以办到么？”
他的语气里有期待，也有兴奋。
“师兄！？”陆云见他竟然将顾明珠的话当真了，就更生气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办不到，她一个毛丫头怎么可能——”
“小陆！”
她后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郑院长严厉地呵斥了。
郑院长不苟言笑地道：“若你还这么闹，那从明天起，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他年纪是大了，但还没老糊涂。
自己手底下的学生是什么性子，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