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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神仙呗。”
钟馗轻哼了一下，“什么狗屁神仙，说好听点是受人香火当差的鬼仙，说真实点，还不是一个孤魂野鬼，连个坟都没有。”
“鬼。。。”
“这世上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风雷之气将天地分割，浊气下降为阴，凝聚成了阴曹地府，清气上升汇聚成了天庭神仙，凡人活在清浊之间，同样是万物的中心，所以无论神仙也好，鬼怪也好，都是由凡人所做。”
“这是那次封神之战的原因？”
钟馗缓缓道：“我听阎王爷说，封神之战其实是因为清浊二气出了问题，导致一部分人，拥有超乎强大的神通，可他们并不满足。”
钟馗无奈耸耸肩，显然对此也很不满意。
我试探道：“因为不满足，所以有了掠夺，而在人类诞生的文明里，只有资源才是战争的催化剂，所以。。阐教和截教是为了资源？”
“要不然咋说时代进步了，人都变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