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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右手边一排，是青云门各脉的首座，包括田不易在内的所有人，全部都坐在那里。而青云门其余各脉的长老弟子，或坐或站，都在他们身后。
除了青云弟子门人外，在道玄真人的左手边，还有很多别派之人，有相貌慈祥的和尚，有面色阴沉的老人……这些都是天音寺和焚香谷的人。
当然，天音寺的人是真的，而焚香谷的人，则是苍松命人假扮的。
此时，张小凡独自跪在大殿中央，便如三堂会审，道玄真人面无表情地问道：“此次东海流波山之行，有天音寺道友指认你在和奇兽夔牛交手之时所用的道法，竟是天音寺从不外传的‘大梵般若’真法，可有此事？”
张小凡没有说话，顿时玉清殿上的气氛，仿佛也有些微微的紧张。空气中，仿佛也有些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轻轻地跳动著。
半晌，张小凡的声音慢慢地道：“是。”
“什么？”
顿时，大殿之上一片哗然，虽然早也料想到了这个答案，但从张小凡口中说出之后，天音寺僧人之中却依然是神色激动，只有坐在前面的普泓、普空，包括站在他们身后的法相，脸色丝毫不变，默然无语。
此时，已经悄然潜上山，藏身离玉清殿不过几百米之地的秦长风，也暗自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