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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风朝他微微一笑，说了四个字：“甘之如饴。”
“什么？”
看着空闻惊愕的样子，渡厄终于开口淡淡道：“这不是惩戒，而是练功，你七年未来过这里，还不知道你师弟而今已炼成了金刚不坏第五层吧？”
话音落下，渡难收鞭补充道：“应该是第五层大成，距离第六层只差机缘突破玄关了。”
空闻默然无语，许久之后才双手合十喟然叹道：“阿弥陀佛，这样的速度就算是当初的空见师兄也远远弗如，幸亏有三位师叔法眼，否则贫僧差点为我少林埋没了一块璞玉，也才明白三位师叔为什么要空愚师弟下山去历练了。正巧弟子得到消息当年和谢逊一起失踪的张翠山和殷素素都已经回了武当，弟子正欲与空性师弟等人去武当对质当年龙门镖局的惨案，便让空愚师弟一同前去正好。”
渡厄听后回道：“空愚这些年虽然心智渐开，但当年之事都不曾想起，所以他此行只为红尘历练修身，他的行为，只要不违背道义和禁律，你便不要太过约束，明白了吗？”
“弟子省得”，空闻暗中微微一叹，他本来的确是想让秦长风去当面指认张翠山的，但渡厄这么一说，等于是在告诫他不要强迫秦长风做任何事。
这时的秦长风嘴角微微一弯：“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江湖，终于要开始，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