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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不要把一生挂在男人身上，就是要自己对自己好。不爱自己的女人，就像那个赔钱货，越老越不值钱。”
额……
虽然都是在说越来越不值钱，但怎么觉得两个顾客在含沙射影的互骂呢。
她只是刚出社会的小姑娘，哪遇到过这种阵仗。
蔡芬芳听出来了，她在骂她！
她刚想反驳，谢凤清就掏出一张银行卡：“给我的美容卡里再充一百万。”
按摩小妹瞬间瞪大了双眼，夺少？
一百万，她能抽好几万！！！
她宣布，这位顾客就是她最最最珍贵的VIP女人！
在绝对的金钱面前，蔡芬芳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