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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擎原本拿着筷子的手，瞬间就放了下去，他连忙恭恭敬敬地说：
“南老师，我这些年非但不敢丢，而且几乎一有空，就在做研究。我一直记得你跟我说的，活到老学到老，术业要专攻，不能一瓶半满半瓶晃荡。所以，我这些年一直没敢松懈。”
南乔生眼底赞赏的目光更甚了，他偏头对南若安说：
“看来，我以前教他的，他倒是都还记得。”
南若安点了点头：“爸，您可是出了名的教学严格，您教过的学生，哪个不怕您呢。不过，商擎是什么时候拜您为师的，我怎么印象中没有见过他？”
商擎抿唇一笑，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刚好是你读大学那几年，你寒暑假回家，我学业也结束了，我们算是擦肩而过，所以没有碰过面。不过，南老师经常有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时候你和南老师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在旁边。”
原来如此。
南若安怔了怔。
她记得大学的时候，她和小老头的联系还很紧密，几乎三天两头都会电话联系，学校里发生的七七八八的事情，她都喜欢叽叽喳喳说给他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