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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心里忿忿不平，秦宴森心里更是复杂，如果说是昨天之前的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他或许还能勉强接受，但现在眼前的女孩可是看着也就刚成年，年龄在二十左右差不多，这让他怎么叫的出口‘奶奶’的称呼。
而且一个老太太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理解。
可他得接受。
声音一样，长相相似，只是变成年轻版本，更何况老太太之前又不是没有变年轻的经历，所以他根本无法怀疑对方的身份是不是冒充。
沉默片刻，秦宴森做了一大堆心理建设，随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以后你就叫我林女士就好。”林清清直接笑着说。
秦宴森却呼出一口气，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终于开口道：“奶奶，是谁欺负您？”
奶奶就是奶奶，更何况变年轻又不是丢人的事，尊称不能改。
凡事都有第一次，迈过这个坎，以后习惯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