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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道。
“怎么了？”旁边一个贵族好奇地问道。
曹子建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刚刚得到消息……”
曹婉儿在曹府后花园焦急地踱着步子，绣花鞋在地上踩出细碎的声响，却丝毫无法排解她内心的烦躁。
她如同笼中困兽，被父亲禁足，无法前往牛大力举办的“天下第一商会”开幕式。
“这死老头子，真是老顽固！”曹婉儿低声咒骂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一方丝帕，几乎要将其揉碎。
她既担心牛大力的活动被齐商人搅黄，更担心父亲的强硬态度会彻底断绝她和牛大力的未来。
广场上，牛大力将摔碎的瓷片捡起，展示给众人看。
“看到没？这可是正宗的景德镇官窑出品！老值钱了！就这做工，就这成色，说是稀世珍宝也不为过！”他语气夸张，表情滑稽，像极了电视购物的主持人。
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卖惨”逗乐了，原本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