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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就这么空手跟人家韦老说要当他徒弟，就算是你可以做到，我也不敢这么厚脸皮啊！至少，至少我得拿出点成绩来啊，不然我自己都心虚。”
“你想拿出什么成绩来？”
唐清禾摇头，“容我再想想吧。”
陆寒征倒没有着急，“可以。慢慢想。”
第二日，唐清禾醒来的时候，陆寒征竟然还在。
她转身，陆寒征已经也醒来。
“你怎么今天不去上班了？”
“嗯……”他声音低哑，带着晨间的惺忪，慵懒，“前几天处理完了事情，剩下两天，只陪你。”
交流大会，也就只有五天，前三天唐清禾被林越安排着。
她还以为陆寒征不会再有时间陪着自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