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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追我那些人，又是什么？”
“那些东西是尼采的走狗，被榨干价值后改造成了那副模样。还有，你说的‘棺材碎片’我知道，尼采把这东西就镶嵌在他的宝座上，和太阳雕像在一个地方。”
“我们要把夜晚放回夜晚。”
……
萨沙把涵光带出去后，萨普这里又来了一个人。
“都保护好了？”
“一群无知的小鬼就敢在这里乱撞，亏的是我，不然他们早就没命了。”
“二妹，今晚辛苦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见到那孩子了吧？她怎么样？”
“很正常，和我们不一样，她的思想没有被污染过的痕迹，我们果然……是失去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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