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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粗汉扣住他的肩膀，逼他不得动弹。
钟杳看向瑟瑟发抖的吴妈，眼神带着安抚。
“我早上让你去买蚊香熏厨房的苍蝇——怎么变成了香烛和纸钱？”
吴妈从没见过如此恐怖阵仗，整个人抖如寒风中的可怜落叶。
“我……我……少太太——我买了。”
接着，她颤抖揭开灰色草纸。
众人不约而同伸长脖子看过来，或紧张或兴奋或冷静。
——赫然是几片蚊香！
吴妈颤声解释：“我只买了蚊香……没买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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