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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川哈哈大笑:“真的假的?你小子也有今天呀!”
郁子宥不悦瞪了瞪他,快步走前去开灯。
半晌后,两人歪坐在沙发上,一边聊话一边喝着姜枣水。
叶云川仍是一脸不敢置信,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会等白清清……毕竟你们那会儿可真够轰轰烈烈的!说句不夸张的,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郁子宥垂着眼眸,灯光照在他立体俊美的五官上,映出一抹黯淡。
“……她有跟你们联系吗?”
叶云川点点头:“偶尔寄一两张明信片来。她家好像最近不怎么顺利,不知道会不会回国。”
郁子宥沉默了,没再开口。
叶云川弹了弹手中的搪瓷碗,发出清脆的叮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