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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局长这下脑袋思路完全打开。
他们调查局不也有这样的人，那些跟恶灵签订契约的不就是这样。
那也是让恶灵为人类效力，郑常这样不过份吧。
简直是天才创意。
林局长越想越兴奋，脑中已经开始一揽子计划。
至于之后的安全性怎么保障，可以慢慢完善嘛！
林局长兴奋的不行，立刻就把自己的意思给张兵说了一遍。
张兵一愣一愣的，还有这种操作呢？
看郑常眼神都变了。
张兵走上前去，“你好，郑常同学，我是江城调查局的张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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