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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区看似井井有条，难道也是缺少秩序吗？
就在她想这些的时候，听着从人群中传来的议论声——
「可怜呦，就这么死在了街头！」
「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人人都想成为觉醒哨兵，可真觉醒了好吗，还不是要被向导奴役，最后惨死街头，要我说当个普通人挺好的！」
「这你就想差了，就算觉醒后，要受到向导奴役，作为哨兵也可以享受远比普通人多的财富资源，那种生活也不是我们普通人能过的，要足够幸运，碰见一个足够好的向导，那人生真的是要飞黄腾达了！」
「好的向导，就第一大区白塔内的向导，有好的吗，随便虐杀都不犯法的好吗，有那位在，谁敢说有一句向导不好，算了算了，还是不要议论了，免得被听见，我们普通人也没有能力反抗，散了吧散了吧！」
……
随着人群逐渐散去，宁莜转头看向克莱因：“第一大区好像与我想的不太一样。”
克莱因伸手抚过小向导额前的刘海儿：“失望了吗？”
